简单说一下哈姆雷特的问题吧
最近又重读了莎士比亚,必然会读《哈姆雷特》,当然,也会重新引发思考,考虑或者引申到哈姆雷特的问题。
《哈姆雷特(Hamlet)》是由英国剧作家威廉·莎士比亚创作于1599年至1602年间的一部悲剧作品。戏剧讲述了叔叔克劳狄斯谋害了哈姆雷特的父亲,篡取了王位,并娶了国王的遗孀乔特鲁德;哈姆雷特王子因此为父王向叔叔复仇。
哈姆雷特人物形象分析
1、哈姆莱特是古代丹麦的一个王子,他是一个人文主义形象,这和他在“威登堡大学”里所受的教育有着很大的关系。
2、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形象。一方面他接受了人文主义的影响,心中充满了美好的理想,希望生活中的一切如理想一样完美。而现实生活的一系列意外打破了他的理想。他像一个思想家那样地思考许多哲学问题,却找不到答案。于是他要为父报仇,可是他内心又是矛盾,因为他想的不光只是为父报仇,而是扭转整个乾坤。在这样艰巨的任务面前,他想要行动也行动不起来。
3、性格过于内向、审慎及单枪匹马的处境,使他感到犹豫,造成他行动上的延宕。因此最后只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
通过以上,由此可以看出,诞生是痛苦的。
生的好处是那么不确定,因此,我们的心灵和肉体有时若显得踌躇不前,当然,我们也无需讶异。
如果说隆冬二月的朔风对一只未长羽毛的雏鸡来说是寒冷的,但自然和真理给我们迷梦中的自我中心意识带来的惊吓却更加冰凉刺骨。
蛋壳里面既温暖又安全,感觉着这儿长出一个器官那儿生出一条腿来也挺让人兴奋的。
因而,那个快乐的生命丝毫未曾怀疑,这些初露头角的内部官能,只是为外面的战争和死亡的不祥征兆而做的准备,在那个野蛮残暴、穷兵黩武且不可理喻的世界里,它迟早是要碰到这些灾祸的。
对死亡,甚至对诞生(它的不祥对应物),胎儿都一无所知。
它只相信这个它熟悉的严实紧凑的球形宇宙,坚信自己将永远住在里面。
若是哪天壳碎了,它会以为是天塌了。
在一个没有确定大小的世界里,无以计数的打击随时可能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有生命?
不断制造出闻所未闻的目标和危险来,这样的处世之道是多么荒诞不经!然而如今,我们对生活在空阔之地,对生活中的种种打击和追求已经习以为常,反倒觉得出生前的慵懒梦想似乎毫无价值,不值一顾,几乎不配存在之名。
且,如若我们在被孕育前就能探讨哈姆雷特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很可能是疑虑重重的。
或者说,如果无需效力于任何有优先权的本能,理智很可能会不置可否,而将决定权交给机缘。
因此,诞生和死亡的时刻绝对需要勇气。
但是,等到木已成舟,我们降生人世,哈姆雷特的问题可以向我们提出时,答案却已经给出了。
自然在塑造我们之际就已强迫我们对这一案件不审而判。
她有言在先:所有牲畜和芸芸众生,无须知道自己是什么,但应当繁衍后代。
至于幼小的灵魂,在呱呱落地的时候,便本能地下定决心要施展自己的能力和尝试生活的冒险。
既然已经被带到了人世,只因畏惧可能的打击和艰辛,一开始就将生命坚拒门外,这在我们看来既乖僻又怯懦。
而我们的灵魂,带着抖颤的希望和惊恐的好奇心,生来就懂得要逃离死亡;它的行动也似乎表明了它的立场:没有经历比无论怎样多灾多难或短暂的人生都要更糟糕、更可悲。
自然若是在这方面愚弄了我们,她肯定明白自己的行为不会造成什么恶果,认为这同她以粗暴的方式施予我们的全心关爱是并行不悖的。
她无非是顺应了那种奇怪地盛行于保姆间的喜欢挑逗捉弄的风气。
更甚,应是出于一种暴君式的喜好,为了让我们显显本领,她将人生那个令人兴奋但差强人意的小玩意悬在我们面前,只为嘲笑我们,亲吻我们,随后再把我们的头重新靠在她那令人宽慰的胸脯上。
而孩子们待在暗处、或独自一人、或置身于陌生人中间时感到的害怕是大可不必的:因为他们很可能还是会有人搂抱,有人保护,更不用说溺爱了。
其实,这有点像一个关在某一模范监狱中的乐不思蜀的囚徒,看见牢房的门被打开而大惊失色,以为自己要被驱逐出去,被迫再度去恶劣的大千世界里碰运气,而事实上一切风平浪静,他只是被请到监狱的花园里去望望风而已。
同样,当幼小的心灵听到思想带有危险的传唤时,往往是虚惊一场。
在它的哲学之旅中,它很可能依旧被裹蔽得严严实实的,舒舒服服地蒙头待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与真理失之交臂。
它习惯于摸索前进和凭经验行事,会继续沿着偶然拐进的小路往前走。
毕竟,在一片茫茫雾霭之中,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辨路呢?
它天生喜好靠触摸和嗅觉带路,但它有时发现,用眼睛和耳朵取代其实也非常方便。只要那个处于植物状态的灵魂及其福祉仍旧是关注的主要对象,这样的替代便没有什么害处。
而视觉和声音只是这个囚犯的花园中的鲜花,而才智则是个迷宫,情况顺利的话,他也可以穿过这个迷宫重新找到回家的路。
不过危险总是存在的,即使在这样一次外出中也不例外。
因为这个四面高墙林立的花园有通往野外的大门,而这些大门偶尔也会敞开。
且,视觉和声音进行的是有用的服务,但也可能会找到新的兴趣点,转而迷上单纯的音乐和眺望星辰。
感官意欲效力的生命将会被遗忘;心灵的大气层——它无疑是不可或缺之物——将被刺穿、贬低和用作到达事物和真理的令人愉悦的工具;而那个灵魂妈妈,无意中生下了智力,将会不停地抱怨那个离家出走、忘恩负义的孩子。
至于那个逃兵本人,哈姆雷特的问题将从他的视野中彻底消失,这倒不是因为自然已经事先给他提供了答案,而是因为他对其他事物的专注和痴迷使得这个问题不再那么迫切了。
因而,智力犹如歌唱,是极为热情、自然和人性的;当它从功用的牢笼中解脱出来后(如果它有什么功用的话),亦如同歌唱一样,会变得愈发纯洁,愈发敏锐,而且本身就成了一桩赏心乐事。
但它并不关心自己的器官及其寿命。
它不明白自己的母亲,这个尘世的灵魂,为什么会认为,世间的是非善恶只要没有降临到她的身上,便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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