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前面讲的s城中曾经盛传过一个名医的故事。这个故事我没有看懂,不知道讲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并不妨碍对于后文的理解。这名医真是所谓“名医”啊,各种各样难得的药引,长久的吃着也不见效,名医还能保持名医的头衔,那时的老百姓真可怜,缺医少药。生了病,大部分都靠抗,抗不过去的,请所谓的名医来医治,即使不见好转,因为没有别的医生可以请,还得请这医生去看病。后来的陈莲河先生,各种奇怪的药方,药引子:“蟋蟀一对(要原配)”,昆虫也要有贞节的!“我”走进百草园,十对也容易,看到此处,我不由想,万一这一只蟋蟀是去邻居家串门的,被误以为是一对原配怎么办?冤不冤?有没有官方认定是一对的,例如结婚证之类的东西。做一只蟋蟀也不易啊!
读到后面,父亲的病,越来越重,临去世的时候,“我”遵照习俗,一声声呼唤着“父亲,父亲”看他艰难地呼吸,较急地喘气,觉得这是我对于父亲的最大的错处。读到此处,我不由得想起我的奶奶,她老人家今年教师节那天刚刚下葬。去世时年龄已经很大了,据说98岁高龄,看她生命的最后岁月,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活动范围被囿于一室之内,稍稍离开卧室,来不及儿女们帮她打扫完卫生,就呜呜地叫着,要回卧室躺着,躺着,不知道要强了一辈子的奶奶,如果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愿意这样没有生活质量的活着吗?亲人们提起奶奶来,都心疼她活着不易。下葬那天,孝子贤孙们和遗体告别,我仔细端详着躺在她老房子的奶奶,脸色居然有了神采(奶奶去世前摔了一跤,脸上留下了伤痕,去世时,居然奇迹般好了),面容平静,双手放于耳畔,恍惚间觉得奶奶只是睡着了,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心中默念着,永别了,我一生坚强的奶奶。奶奶去世十几天了,白天忙忙碌碌倒也没事,黑夜无人时会无故地想起她来,总是忍不住流泪。很多次,我也分不清是希望奶奶艰难地活着,还是希望奶奶尽快解脱。
史铁生说,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愿奶奶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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