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爱你,我的确执着想永恒,你也是,那时我总肯定。
如果亘古,永恒是欲求的结果,那如何构建那些庞杂的过程?
我思考许久,几个不眠的夜晚,无雨的早晨,我苦恼,思考。
只能离开我的舒适圈,脱下自己盖上你了。
或许说捆绑自己,收紧,将一切贯穿你。
你出生的家庭你的过去,我与你的孩子你的未来。
你的过去,未来,我都用力撑下去。
永恒,无非就是牺牲自己,同呼吸,共命运,悲喜俱休戚。
其实,你很少共鸣,少有回应。
我摊开了真心,千头万绪,也会吃力。
可我想,这世上的人都在求真心,追永恒,所以我不怀疑,不怀疑理,就不怀疑你。
我想到日子的尽头,如愿,我总可以。
可那日子,才十年过去。还未到头,处境就如虎尾春冰。
你开始揶揄,揶揄我头上那丛不乖巧的乱鬓。
然后沉默,沉默冷淡我们缠绕的交集。
还有否认,否认我们的过去、回忆。
……
原谅我太笨拙,看不懂这些心理游戏。
我想我大可继续对你好,我并没有真的失去。
我不问,不听,我就不会真的失去。
可你也不闻不问我的心
坦白,终于。
你坦白,她与你八年,一瞬如一生。
你说:“我只想与她过一生。”
……
我也没有哭,只是颓败。
命运和你骄傲的表情,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无力理论,无力追讨,无力遗忘,无力铭记。
只能用狂奔用噩梦用失眠用发愣用无数的乱象丑态来想你
想着想着,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理:
未必70亿人都在寻找同一个永恒。
我爱你,爱过你,笃定想过要爱下去。
而你,你不许,如此而已。
昨晚看了一个很喜欢的朋友的一篇部落格文,知道了她的一些故事。就随意写写做日更吧,可心疼她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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