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小屋子里,李保长把那个小妹糟蹋了,他心满意足,连声说:“蛮好,蛮好。”
小妹则捧着肚皮说:“哎哟,我肚皮真的痛死了。”
李保长说:“让我去找煤油灯来,我看看床上阿有x?”
他找灯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小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小包鸡血倒在床铺上,然后她若无其事地穿衣裳。这时,李保长端着煤油灯回来了,他先照了照床铺,映入眼帘的是一堆血渍。他大叫一声:“真的是开×货,我这一把年纪总算没有白活。”
“你吓我一跳。”小妹双手捧着胸口。
“哦,这里是我的天下世界,你有啥怕的。现在,你听我话,你脱脱你的裤子,让我再看看你……”他说着,将煤油灯搁在旁边一张四方桌子上面。
他将她推到床铺上。
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稍有不慎,便要暴露伪装处女了。无奈,她只好硬着头皮褪下裤子,而他又拿起煤油灯在她的那上方照了一照,说:“真的细皮白嫩,好像是一只刚出笼的小馒头,令我爱不释手啊!”
这时候,二夫人出现了。有人告诉她,李保长拿了一只煤油灯过去,她想不好了,出大事了,于是她连忙追了过来,她想来救场,不让李保长拆穿西洋镜。
原来小妹芳龄已是十八,在上海滩已卖身几年了,这5个小妹哪是什么海边姑娘,都是二夫人从上海找过来的妓女,只是她们脸上涂抹了一层烟脂,而掩盖了真实的年龄罢了。
“啥人拿煤油灯?”二夫人推开门劈头就问。
“是我。”李保长说,煤油灯照着他的脸。
“我关照不许点煤油灯的,这个屋子那么小,万一碰到这个煤油灯火灾怎么办?”二夫人好像一脸怒气。
“刚才我衣裳里一个银洋钿掉地上了,我拿煤油灯找一找。”李保长解释道。
听他这样讲,二夫人一颗紧张的心便放下了,她揉揉胸口道:“你是有钱人,掉一个银洋钿算啥名堂?我问你,这个小妹好不好?是不是我对你说是开x货,没有骗你吧。”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这个人说话实事求是,这个小妹是开x货,我白相得相当满意。还有4个小妹,你给我留着,我一个一个要白相过来。”
“哎哟哟,李保长啊,你早讲呐,她们现在都在做那个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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