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第一页的时候好几个字竟然不认识,作者任晓雯写这书的时候文字不全是通俗易懂的词,经常会有从没见过的生僻字出现,甚者还有几句古文,我甚至怀疑我智商我是否念过书,但是这好像又是作者的一种文风。还有就是作者写的时候观察比较细腻,三四岁的宋没用竟然能读懂母亲的泪水。更甚者,她写的比较开放,用各种当代所称的不文明的用**代替的词。原来人物也可以这样写,孤陋寡闻的我大跌眼镜。
宋没用,出生在一个不太平的民国年代,理应说老小是受宠的,但是她也许投错胎了吧,不料来到了这个家境贫寒的众多子女家中。她的母亲是一位大户人家的二房太太的女儿,虽说是二房,但是并不被召待见,别人常称她“方小姐”,待到她该出嫁时,方小姐的父亲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位女儿,然后就把方小姐嫁给了挑着两筐胡萝卜的长工,从此她的小姐生活也划上了句号。
宋没用其实叫“宋梅用”,出生在那个破败不堪的家中,子女又多,母亲40生的她,几经周折想要流了她,但是没用终究与这个家庭的缘分没尽,还是出生了,皱巴巴的她苟且的活着,不敢多说话,父亲榔头从来不正眼看她,显得她更多余了。
苏北地区曾经被称为难民区,穷山恶水,几场暴雨之后,庄稼淹没,整个村庄沦陷,饿死的人越来越多。宋榔头不想在这个地方坐等死,听说上海遍地黄金,向父亲借一小破船携妻儿老小去往遍地灯红酒绿的上海。那时候国事乱糟糟,没有什么计划生育,只想着生,长大随他吧,或生或死或被打死或有出息,好像都没有很多的期望。
投奔到远方亲戚家,亲戚家也是单薄的家庭,四个孩子每天吃大米也是奢侈,当然不能给他们过多的帮助,亲戚想要留顿饭,还被宋榔头骂骂咧咧的,只能送几件孩子的旧衣裳替换着穿。宋榔头其实是一位很有骨气的人,瞧不上亲戚的不屑,然后就开始自己行动,去码头找活,随之找到一份苦力,但是宋榔头也是卖力干着,但是实属工头的不守信,扣去一大半工资。又随着老乡介绍,他拉起了黄包车,跑在各个租界地总能赚到钱。
宋没用也被母亲赶出家门开始拾荒,营养不良的她头大脖子细的,拾荒也成了一种乐趣,年纪虽小游走在大街小巷,时间长了迷路的她总能寻找到那个药水巷也就是她家。宋榔头在外搞姘头,总是把赚的一点钱给那位嬢嬢,还为他生了个头上带俩旋的儿子,母亲更是来气,便经常打宋没用,宋没用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好是心疼。
宋没用的父母从小没给过她疼爱,记忆中就是打骂,让她也是想逃离,无奈年纪太小,世界太乱,容不下小小的她。父亲给予最多关怀的时刻只是在断手那一次,坐在黄包车上逗她,她觉得很幸福。
随之瘟疫的到来,细菌四处蔓延,在工厂上班的大姐未能幸免,最后还是被收尸车拉走了。方小姐比较信神灵之类的,就会拜一拜观音之类的,但是并没有用。
二姐在做娘姨,经常会教宋没用“无饿的”world,宋没用也会缠着二姐给她讲这些外面的世界,二姐无奈在外漂泊着跟着一位封先生走了,走之前留给她家400元法币。宋榔头断手之后就开始酗酒,最后把自己喝死了,买了棺材托人葬在家中,宋没用的阿哥在外拉黄包车时说是当了汉奸,母亲一直不信,说别人嫉妒她儿子。
你不懂那个时代就根本不能理解他们的生活,一贫如洗的家中,庞大的家庭随之就一个个离去了,宋没用叫着方小姐,希望能多挺些日子,母亲将二姐给的钱让没用从地下挖出来时已经发霉了,一碰就破,宋没用第一次对母亲发火,钱宁可霉掉也不给她花,她恨母亲,她吃草吃纸吃蛋壳从没吃饱过,又如何呢,说完这一切,头昏的她摇了摇母亲,已不再有气息。
最后将母亲送上收尸车,回到家中已被别人占去,如今的房东就是她给虎头饭团的那一家,救了虎头的命,却被赶出自家,人生还有比这更惨的么。站在苏州桥上想要死去,但是,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时她想母亲想的流泪了。
这次她真的一个人了,开始叫“宋梅用”。自幼拾荒,战乱纷纷,来到了一个卖开水的地方,在这当起零工来,在这见过她一次,还塞给她一把毛票,老板娘从刚开始的善良到后期毒辣的辱骂痛打,宋梅用再次离开了这个避难所。
那个年代的他们也许活着就是幸福,不祈求能过的多滋润,混饱饭,吃口茶,聊聊碎嘴打打牙祭,不被战乱打死也许就是唯一的愿望。(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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