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佑,天资聪慧,在夏家更是耳濡目染,但良佑从小时候开始,就闯祸不断,他的哥哥姐姐,虽不是亲兄弟,但也对他照顾有加,没有因为他是私生子而欺负他,家里下人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背后议论的。
然而小良佑,天生好动,对什么都好奇,无论厨房仓库,马鹏柴房,各个奴仆的屋子,甚至老护国公的屋子,到处都有他调皮的身影,也正是小良佑这般捣蛋,也是护国公祖祠的常客,自三岁起,便时常在祠堂面壁,打扫祠堂。
初期时候,小良佑跪在祠堂无所事事,除了规规矩矩的洒扫祠堂,其他时候也净想着出去之后要到那里再去看看,主母丫鬟藏起来的果子不错,马倌的酒葫芦里面又得撒泡新尿。慢慢的,小良佑就被墙上的地图吸引,绥国的山川河流,地图上的小旗步兵,给小良佑调皮捣蛋的生活打开了一个更加广阔,更加灿烂的天地,这片天地,比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果子好吃,比马夫起的涨红的脸好看,比举着竹炭烧院子里的枯草更刺激,而那一年,小良佑才四岁。
以后的日子里,小良佑仿佛藏住的什么小秘密,也不与父亲直说,专用这种调皮桃蛋的方式进入祠堂,因为只有这时候,祠堂里只有自己,也只有这时候,没有人打扰他的思绪在这片大地上驰骋。
但孩子终归是孩子,父亲早就发现了小良佑的心思,便在祠堂里偶尔落下几本兵书,又或者故意放张战役地图,小良佑每每看见,如获至宝,加之平时父亲刻意讲些排兵布阵的故事,小良佑竟能在地图上自己推演,每次大胜,便会在祠堂里穿出铜铃般的笑声,有事也两三日不出祠堂,如果这时候你看见小良佑,就能发现,无论他在擦拭桌椅,还是清扫地面,都会时而停下,双眉紧锁,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而后突然一动,直奔兵书或地图,静静矗立,久久不语,一会儿,或眉头舒展,面露喜色,或低头不语,默默继续清扫。
就这样,年复一年,小良佑再这样的生活中渐渐长大,而今已是十七岁的少年,健资挺拔,英俊不烦,只是眉宇之间还稍有稚气。
十七岁的良佑,在军事上已是小有所成,甚至说排兵布阵以不输某些大将,只欠缺经历真是的战场,但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性格也慢慢变成了放荡不羁,除了还会偶尔去祠堂静读以外,其他时候竟是没有一刻老实,只不过,地点已经从护国公府转移到整个京都,虽没有提笼架鸟一帮鹰犬前呼后拥的危害乡里,但也一副十足的纨绔子弟之像。
被父亲责罚时,虽然低头认错,但那皎洁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告诉所有人,我是不可能改的,甚至几次父亲发狠,把他放入军营中历练,与一些精英老兵一同训练,他也能咬牙坚持,完成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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