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陈平好心好意跑宿舍对二哈说,天下雨了,妳晾在外面的被幅衣物鞋子一堂台子还不赶快收一下?
二哈坐在电脑前看喜洋洋与灰太狠,专心致志,不为外物所动,头都不扭,说,哪儿有雨?预报里都说了冇雨的。妳乍乎什么?二哈言罢,岿然不动,继续我行我素。
陈平无奈,自言自语地叹道,阿斗烂泥是扶不上墙的!这是个不依实际看具体的天气办事儿而只信教条的差池货哟!
第二天上午,二哈迟迟起床,立门口一望,见那棉被、大衣和皮棉鞋等物皆泡在雨里,且阴雨连绵,毫无止象,才信昨夜是真下了雨的。
二哈卟咂卟咂嘴儿,说,这湿物是冇法儿收了,任其淋去吧!只待晴天白日啦。
这种状况,不淋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阴雨里沤一沤总是少不了的。这就是不听劝的落个儿。或许是上天变相地对憨货所施的一种小小的惩罚。
二哈又看了一会儿喜羊羊与灰太狼,忽然,不知哪根儿神经起了作用,跳起来,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对陈平说,昨夜妳们门岗仨人在值班却有2人一直勾头睡觉妳知不知?
陈平摇摇头,低语,不清楚。
妳…妳不清楚?妳…妳是三人中的一个,妳怎么会不知?二哈急道。
陈平,笑笑,说,这个…我不会知道。
二哈又反问:我见胖子时非要问一问他不可,那半截儿夜里值着班总跑到别的小区去打牌,一打就打半夜多,象这种事儿,看他胖子管不管?
陈平心不在焉地说,正常人一般不会有这种想法和做法,单听妳的口气,跟几局几长没差多少层次。
二哈又急道:有这种想法怎么啦?
不怎么呀?陈平轻描淡写。
不怎么…我才要这么质问他胖子的!二哈振振有词。
陈平嘿嘿笑笑,一言不发。
妳笑什么?二哈问。
陈平慢悠悠地说,我终于明白妳二哈入职最早干时间最长又为什么干了十几年B安了而如今仍还是一个最底层最普通的职员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二哈问。
陈平点点自己的脑袋,说,这儿…就那点儿动画片的水准儿。
妳说清楚点儿呀?二哈急追问。
陈平徐徐道:我能说清楚么!大凡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不会主动说那样不自量的话儿更不会去做那样儿c越的事儿。
哪…哪儿呀?妳怎么越说让人越糊涂了呢?二哈抓耳挠腮犯迷糊。
陈平轻声道:半截儿是谁?胖子是谁?妳知道么?
我才不管他俩谁是小头儿谁是大头儿呢?直管怼!二哈态度强硬。
嗬嗬!哪妳就只有永伏在单位最底层受气憋屈发私F的份儿喽!陈平笑语。
那些破玩意儿让我干我还不干呢!二哈赤红了脸儿,赌气表态。
妳能干得了?何年何月又哪有好机会会轮得到妳头儿上?陈平说着,转身去了洗手间。
剩下二哈,俩眼儿瞪得滚圆,凝望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画屏,视若无物,像是在发呆。
他哪里晓得,一个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儿都干不好的人,还好硬着脖筋儿爱管别人尤其是涉及自己上峰的事儿,那可是职场千真万确的大忌,触碰不得。一旦不长心肝硬碰了,那是一种什么性质?什么行为?
惹上司烦,他二哈还会有好果子吃么?
这世上,愚蠢至极的人,往往总好抬个s杠,一头撞到南墙上犟筋搞四驴,还偏偏自认为自己出类拔萃又特别聪明不凡。
五月22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