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还年轻,有活力。在暮气沉沉的我身边,显得是如此真诚可爱。
饭后,我们要出去散步,你喜欢热闹,但还是细心的迁就了我。而我,在经历了那些惨痛之后,早已不会再拒绝些什么,推迟些什么了。
散步,慢悠悠地晃着,在黄昏,在夜晚;总之,百无聊赖的,将眠未眠地晃着。那金乌还是一点一点垂了下去。浑浊的光亮,颤颤巍巍躲避着,我们就在它所深藏的老巷中徘徊;不,应当说,我们在老巷,你在散步,我一人徘徊。你望向一处,忽然放缓了脚步,转向我,又急切着,你向我奔来,你问我,
“那人怎么了?”
只漠然抬起头向那儿瞥去,不由得顿住,又很快着低下,“死了。”
“你怎这么说?!人家不是好好的?”
你为什么生气,显而易见的,但我懒得去思考,只莫名烦躁。固执又认真地盯着我,我该怎么办呢?“看不见听不到的希望,无法宣泄的绝望——这样,就这样死了。”
有些悲戚的望着那家伙,你说:“心还在顽强地跳动着啊。”
终于熄灭了,那烦人的灯光。我蔑视的目光焦灼着它焦黑的灯丝,冷嗤着“你能懂什么?只那被放逐的躯壳,又能存在多久呢?”
‘为什么放弃呢?’
我不记得是谁的呢喃了,也许是那家伙的自言自语。
我不再理你了,我这个哑巴已经说了太多的话。
……
看着你茁壮的成长,坚定的眼神令我觉得亲切,而其他人也无一不为此动容。
我渐渐喜欢上早上去看日出,晚归去守月升的生活。日复一日,竟也坚持了下来。
……
而现在,怎么面对你,我不知如何是好。你怎么会,和我和他,一样了呢?
因为太阳落了,所以灯亮了。因为总是停电,所以我把灯换成了太阳能的。 尽然痛苦客观存在于过去,‘我’仍从更加久远的过去获得了力量。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