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腿就拉伤了,左腿膝盖窝的筋不舒服,不疼,不痒,却也不敢再跑步,就走走赏景吧。
处暑一过,天气马上凉起来,北方小城的早晨凉意甚浓。微风从面颊、胳膊掠过过, 顿生寒意。人们晨练的热情却是不减。
东方的天空朝霞满天。亮黄中夹着灰云。是哪一个抽象派画师在以天空作画板,挥洒他的大作?
那对老夫妻慢慢的走着。一前一后,默默不说话,几十年的光阴,早以磨合出了心灵的默契吧,不需说,不用说。当然可说,然而不用说。
那个健硕的青年跑过来了。仍旧是轻盈的身姿,快捷的速度。我喜欢看青年,给人以希望,给人以活力。
那个满头银发的阿姨跑着。小步幅,高频率。看跑姿,跑龄当是不小。
那对中年夫妻跑的最有意思。妻子在前面跑,丈夫在后面跑,当是故意跑在妻子的后面。
白衣白裤的大爷骑着自行车,一路撒下《打金枝》的高亢嘹亮。
前面是一处建筑工地。还不到七点,已经开工了。机器轰隆隆地响着。
新建的机关幼儿园门前,停着几辆大卡车,装着板凳座椅。新学期,要招生了。
幼儿园几个教学大楼,外墙颜色有紫的,有红的,有黄的蓝的,像一块块硕大的和木搭建在一起。
晨跑回来的路上,随手拍下马路边的花花草草。这一带 种植的月季花都是花朵小小的那种 。在秋风中摇晃着,楚楚可怜。
路边竹丛,有新的竹子拔节,晃然置身春天的蓬勃中。
汪曾祺说,活着真好。
我说,走着,看着,真好。
不能跑步就赏景
不能跑步就赏景
不能跑步就赏景
不能跑步就赏景
不能跑步就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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