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天真的以为凡事不用说的太明白,懂我的人自然懂,看不见我的人怎么说也不会懂。
如今想来,是真的天真无邪。
说与不说,说多或说少,在看不见你的人那里,怎么样都是错的。
说太多会有抱怨忍耐之嫌,说太少又会被当傻子般哄骗。
袒露心声是一件特别冒险的事,相当于亲手给对方递上一把可以随时刺向自己的刀,并且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能手下留情。
骗我可以,但请你注意次数;我可以装傻,但你别以为我真傻;你不把我当回事,我就会以相同的态度对你;任何真话我都可以接受,就怕你,没有真话...
其实爱不爱的并不重要,但请不要害我就行了。很多时候,我能理解,不代表我不会难过。
人为什么会委屈呢?因为在乎,只有在乎才会委屈。
当我还有期待的时候,所有的忍都不是个问题,当我没有期待的时候就是不想忍的时候,我才发现要忍就是最大的问题。
很多东西变了,只有自己知道其中的崎岖艰辛。你所谓的无声无息不过是我曾经难以跨越的丘壑,当我能平静地表述出来时,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同样的,没有什么此刻比我自己更重要。
任何痛苦只要能找到合适的文献综述,痛苦立刻就腰斩一半。文献是一切只是的边界,能够以比你你自己表述准确十倍的精度来定位那些具体折磨你的东西。叫出魔鬼名字的一刻,魔鬼就会被消解。
所以,梳理逻辑,而非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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