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舒虽然总是被人劝说,可他唯一做的一件不让人操心劝说的事就是带了这幅面具,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尴尬难堪之色。
叶君萧索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黄沙之中,酒馆外云天舒满眼疑窦,铁关山恐惧万分,莫金蝉与问媚娘静待时机。
一阵风沙吹过,铁关山回过神来,反手一掌劈向邻侧的云天舒。云天舒闪身后撤,金刚袖横扫,带起一阵疾风,脚下快速往后退去。广寒月影流仙衣已然到手,再度交手只会多此一举,能退则退,流仙衣的价值日后再来摸索,摆脱铁关山的纠缠才是重要之举。
铁关山喝道:“哪里走!”一把又抓向巨匣。云天舒轻功甚高,又怎会让铁关山轻易得逞,当即脚步移动,越退越快。铁关山左抓右拿无果,也是立刻展开轻功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脚步不停,伴随着风沙飞扬,绝尘而去。
莫金蝉见状,只觉后悔不已,明明已然可以坐享其成,哪知竟是这样的结果。问媚娘气恼道:“都怪你,这下好了,都走了,我们怎么跟阁主交代。”
莫金蝉本就心烦,一听这话,火从心起,骂道:“臭蝎子,闭嘴。怪我,就知道怪我,你有武功,你怎么不去跟他们打啊。你让老子上,你是想让老子去送死啊!”
问媚娘被骂得低下头去,小娘子地委屈状显露出来,低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莫金蝉思索片刻,道:“从云天舒与铁关山的对话可以探知,虽然至尊盟盟主派遣铁关山赴西域取回流仙衣,可至尊盟盟下堂主云天舒私下想将流仙衣占为己有。现在流仙衣已经在云天舒手上,我们想夺回来,难度极高。以目前的状况看,我们只有两条路走。”
问媚娘一听还有路可走,眼睛一亮,问道:“哪两条?”
莫金蝉道:“第一条就是我们如实回禀阁主,甘愿领罪!”问媚娘摇摇头道:“不行,对于失败的人阁主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那第二条呢?”
莫金蝉道:“第二条,我们依然回禀阁主,不过是让手下去回禀,不说此次失败之事,只说尚在进行,请阁主耐心等候之类的话。同时你我二人继续去追云天舒与铁关山。只要我们不回阁里,什么样的罪都受不到我们身上,除非阁主派人将我们抓回去!”
问媚娘喜道:“这个好,反正我们不回去,想追到什么时候就追到什么时候。”莫金蝉道:“不过还是尽快拿到流仙衣为好,总是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问媚娘道:“都听你的。”两人平时虽互相谩骂,但毕竟夫妻情深,多年的感情让他们面对大难之时更有同舟共济的心。
莫金蝉又望了一眼叶君离去的方向,喃喃道:“为什么铁关山表情是这么害怕这个人,这个人出手阔绰,看样子不像个乞丐,他又会是谁?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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