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俄罗斯教士
三、佐西马长老的谈话和巡言
8、能不能做同类们的裁判？论信仰到底
内容梗概
应该特别记住，你不能做任何人的裁判官。因为没有人能在地上裁判罪人，除非他自己觉悟到他和站在他面前的人同样样有罪，而他对站在他面前的人所犯罪行的责任也许比任何人都要大。只有当一个人悟到了这一层的时候，他オ能成为裁判官。
如果你能够把在你面前受你良心裁判的罪人所犯的罪承担过来，那你就应该立刻承担下来，替他受苦，把他赦免，不加责备。你应该在可能范围内这样做，因为他走了以后，会自行惩罚，比你裁判得还要重。
即使大家在地上迷了途，只有你一个人还在坚守信仰，你也要呈上贡献，颂赞上帝。如果有你这样的两个人聚在一起，那就是整个世界，生动的爱的世界，你们应该互相拥抱，颂赞上帝，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上帝的真理已在你们身上实现。
假如你犯了罪孽，你可以替正直的人庆幸，因为他没有犯罪。如果人们的恶行使你悲愤得无法克制，甚至产生了想要报复作恶者的愿望，那么你应该千万对这种情感保持戒惧；你要立刻去自求受苦，就像是你自己对人们的恶行负有罪责似的。
你要甘于受苦，耐心忍受，这样你的心就会得到安慰，你就会明白你自己确也有错，因为你本可以甚至作为世上唯一无罪的人，成为引导恶人的一线光明，但你却并没有做到。如果做到了，你的光本可以给别人照亮道路，作恶的人在你的光照耀下也许就不至于做坏事了。即使你做到了，却发现人们甚至在你的光照耀下也并没有得救，那么你也仍应该坚信不疑，不要怀疑光明的力量，你应该相信，现在不得救，以后必将得救。即使以后不得救，他们的儿孙也必将得救，因为你虽死你的光不死。正直的人逝去了，他的光明仍将留存下来。
你永远不要要求奖赏，因为没有这个，你在地上的奖赏已经很大了。那就是唯有正直的人才能得到的精神的喜悦。你不要怕贵人豪门，而要做一个明智的人，永远保持庄重。你应该知道分寸，知道时间，要学会这个。
处在孤独中时，你应该祈祷。要乐于一面吻着大地，一面无休无止地爱一切人，一切物，求得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用你欣喜的眼泪浸润大地，并且热爱你的眼泪。不要因为这种狂喜而羞惭，应该加以珍重，因为这是上帝的，伟大的赐予，它不赐予许多人，而只赐予被选择的人们。
（本节内容以第一人称佐西马口吻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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