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透了的前情提要:浩克變成幼兒的第二天,托尼蓄意的與漢克再度吵了一架,漢克認為他已經沒法待在一堆監視器下住下去了,於是決定搬出去。
雖然趁了托尼意,但史蒂夫早上臨走前勒令托尼把他勸回來,但等史蒂夫回來卻發現托尼把事情搞得更糟了……
「我要你跟漢克和好,你卻直接把他逼退???」
「那——那不是我原本要幹的事,那只是個談判的意外失誤!」
「意外?我要你跟他道歉,為什麼會帶有討價還價的性質?!」
「我是真的認為如果他跟黃蜂吵架了,那麼他就可以趁機好好考慮下他待在隊里的動機了。」
「托尼!我以為這件事我們達成共識了!我好不容易才勸皮姆博士留下,你為什麼又要在這件事找他麻煩?」
「沒錯,我們之前是談過了, 但也只是在他是作為技術後援這件事上有相同看法而已。還有,我相信這是在『找你麻煩』,你說說你還打算要他幹什麼?」
「現階段沒有浩克,我們需要巨化人。」
「嗯哼,你就這麼毫無保留的說出來了,然後你要怎麼跟漢克說?」
「我會說服皮姆博士的。」
「他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頑固。」
「你失敗了並不代表我不會成功。」
托尼擺出一個隨你怎麼說的表情轉身抓起酒瓶,他跟著抓住那隻酒瓶。
「那你為什麼在喝酒?」
「我···」托尼哽住了。「皮姆他···對我的提案很生氣。」
「你是怎麼跟他說的?」
「我提議如果他必須到現場出戰,就必須穿我製作的鋼鐵衣,不能穿那套只防螞蟻咬的皮衣。」
「他不願意?」
焦糖色的淚眼在夜色中閃爍著。「起止不願意。」
「噢托尼。」他忍住想過去抱抱他的衝動,得先把事情處理好。
「你知道奧創事件後他一直很消沉,他現在甚至不願意碰任何有關機械的研究,只肯天天跟他的螞蟻們泡在一起。」托尼扯出一個苦笑。一個深知此卻束手無策的無力表情
「我用開玩笑的語氣提出我的想法,好吧,或許加了威脅的成分。」
「他說他現在至少要保護好粒子。不想再制造任何,」他哽一下,試圖找個比起原話不會那麼負面的說法表達,他知道隊長不會喜歡的。「任何可能引發危害大家的機會。」
「我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為了避免吵架,我們都沒明說。」
「他真心誠意的拒絕我,於是我也真心的告訴他,如果他答應把他那套胡蜂交給我改造下以免仆街,或許我就不會再這件事上煩他。」
「那是黃衫啊托尼…還有怎麼想你這都是引戰啊!」
「你說的太對,我就是故意的。我想讓他生氣發洩一下。然後激將出他身為科學家的自尊跟我拚搏一下。
但我錯了,他媽的他居然答應了。他居然對我說全都拿去吧。原型和數據你想要也都可以,但讓我把粒子先移走。
他看起來實在是太絕望,絕望到我莫名一股氣。
我沒沈住氣,我應該要的。我封鎖了通往實驗室的路,」托尼摀住臉,「然後我居然─我居然─對他說,如果不打算公布皮姆粒子的公式,就算我再厲害也沒辦法──讓那堆破皮衣更有用些。天啊,我當時簡直就是個混蛋。
他就這麼看著我。連句髒話都沒有罵,就那麼走了。」
他用一种好似从来没有看过托尼,又好似他看清了抉擇時機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托尼,不是憤怒、更沒有遲疑。
最後在沉默中用果決的氣勢把一切都推讓給了他後選擇離去。
他沒預料到會有這樣劇烈且決絕的反應——真沒有。
「我們不可能把他留下來了對嗎?」托尼洩氣的盯著桌面。
「先別絕望,現在他人在哪?」
「我不知道…我···」
「賈維斯?」
「報告:已知皮姆先生所有可能滯留的區域都尚未檢測出其特征反應。」
「或許他跟小黃蜂在一起?」
「是『所有』可能待的區域都沒有,史蒂夫。」
「但你『問過』她了嗎?」
「好吧,沒有。」
「賈維斯,麻煩幫我接通一下黃蜂好嗎?」
「好的,您現在可以跟珍小姐通話了。」
「珍?」
「哈嘍?隊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妳現在在哪?」
「百货公司?怎麼了?」
「有遇見漢克嗎?」
「···沒有?他怎麼了?我以為他人現在還待在那場研討會里。」語氣聽起來有很多諸多不滿。
「我們聯絡不上漢克。」
「······托尼也是嗎?」
「我們現在找不到···」
「沒事了珍。」托尼插嘴。「只是我又跟他吵了一架,他不接我電話而已。」
「又來?這次又為了啥?你要是再敢拿奧創煩他我就——」
「不是啦,我保證過我不會再拿我們寶貝兒子的管教問題煩他了,是他的另一個馬甲黃杉啦。」
「噢,黃杉啊。」珍咯咯笑。
本來一直躲著大家的黃杉為了救遇險的她而曝露了真實身份這件事珍只要提起都滿臉笑容。
「怎?又要拿那段求婚錄音威脅他交出裝備?」
「不不不,我怎麼敢呢?只是利誘失敗而已。」
珍鄒鄒眉頭顯示困惑。
「不管如何,要是妳遇到他,通知我一下?」
「這可不一定。」她高傲的說,「不過我會去找他的。掰,隊長。」
不等史蒂夫回答,電話就掛斷了。
「呼。天,她可真急。」
「托尼。介意我問一下你的意圖嗎?」
「如果是因為打斷你跟黃蜂的對話,我道歉。」
「不是這個,你顯然在瞞小黃蜂。」
「當然!要是她知道了我重創了她男朋友不打死我才怪!」
史蒂夫好笑的搖搖頭。
「你讓她知道你是為了漢克好才口不擇言,她會相信你的。」
「不不不,就算她能體諒我,還是會想把我刺死的。」
「好吧,這個我同意。不過,你遲早都是要交代的。」
「只要漢克不說,我就永遠都不需要跟小蜜蜂提起這件事。」
「好吧,那現在問題既然不是漢克,那來談談你。」
無視托尼擺出的【噢不!別···】,他面不改色的繼續:「我要知道就算他不肯穿你製作的鋼鐵衣,你還肯不肯同意繼續跟他一起合作。」
「嗯,你知道的讓他重新加入有風險。一但黃蜂遇到危險,漢克就會失去理智完全不聽指揮。現在更是穿著那套可能比蟻裝好不到哪去的胡蜂裝到處亂闖擋在珍前,除非、除非···他待在後面···」
「我問得是你願不願意跟他合作托尼,明顯你不想。」
「並不是我不想,我只是想換個方式。」
「托尼,如果說,參加這個不統一制服的團一起工作讓我體會到什麼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只要是能讓士兵充分發揮實力到百分之百,那就是好戰衣。無論遮蓋皮膚的面積有都少。」
史蒂夫這話當然指的是他們隊里的丘比特。無袖背心的裸露程度更甚只有一件連衣裙的黃蜂。
「再說穿上那套什麼都感覺不到的鐵衣你真的認為那樣就安全得多?老實說,一個鋼鐵俠在我們頭頂上瞎飛就夠我擔憂了,且就某方面來說,蟻人比鋼鐵俠還聽指揮。」
「是你的還是我的?」
「托尼···我們一定要現在爭領隊權嗎?」「我們也可以到時候現場爭?」
「哎,專心點好嗎?」「我很專心甜心~」
「好,我們不談你和領導權了。」
「如你所願。」
「你知道的,托尼,你預防不了他為誰發瘋或高速運轉。」史蒂夫想起當初黃蜂與黃杉互相告白的場景,嘴角就忍不住翹起,「我們都無法阻止誰去為自己所期望的事奔去。」
「我是想避免他作死!」
「你說過的托尼,我們不是士兵,我們是人。活生生的復仇者不該只是聽令行事的戰鬥機械。在面對共同的危機與艱難的戰鬥時,需要的不僅僅是向敵人復仇。
每當我疑惑於為什麼我們會處在血腥之中,並意識到我們都太沈浸於戰場,習慣性的在這個時代里行使著暴力時,卻遺忘了該去保護些什麼時,我便會回頭,看著他們。失去彼此時,他們總是掙扎著,拼命地抱著希望去尋找前進的理由。」
「嗯哼,美國隊長喜歡圍觀小情侶打情罵俏?你這個決定只會害他們分不開而已。」
「我很樂意看他們如此。而且最終他們總能找到彼此不是嗎?」
托尼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再說,我不認為蟻人和黃蜂需要保護或改變他們的戰鬥方式。他們遲早都會學會更沉著冷靜以對。而我們同時也能在傷害造成以前防止它發生。但這些的前提都是漢克也得留在隊伍裡才行。」
「是啊···還得先把他找回來呢。」
「托尼?我覺得你沒有被我說服。」
「噢,甜心,你這理由未免太天真爛漫了。」
「他們並不弱。托尼。」
「我沒說黃蜂不能單挑蟻人。」
「你不信愛是種強大的力量。」
「呃···我本來不是這種意思···好吧,如果你要我說,的確,那本應該是保護對象才對吧?」
「你錯了,托尼。奧創事件沒讓你學到什麼嗎?」
「噢噢!這下我懂你的意思了!我們需要珍是因為奧創不知怎的,就是不會對她下手,這給了我們那麼一丟丟優勢。但我記得我們已經消滅那瘋機器啦?所以······?」
「唉,托尼。」
「嘿,甜心,別對我搖頭歎氣!好像我讓你失望的很徹底。」
「不,托尼,我仍抱持著相信你終有一天會理解的希望。只是我對於現在大概很難讓你懂我的看法感到灰心。」
「再試試如何?」
「不了···」
「哦耶!隊長大人的嘴炮失效啦哈哈!我打敗了美國隊長!免疫了其精神感化攻擊!」
史蒂夫好笑的看了會手舞足蹈的托尼:「你等著吧,復仇者。」然後轉身。
「欸?嘿!去哪!?」
「班納不能沒人看護,」他沒好氣的補上,「加上我有點累了。」
「那漢克呢?!」
「你喝了那麼多酒,應該夠有精神找到他吧?需要幫忙就安靜的來通知我。」史蒂夫罕見的打了個哈欠,「再說,你該學會處理這類自己捅出來的人際誤會了。好運。」
踏出了史塔克辦公室的史蒂夫沒看見托尼在他身後不服氣的氣鼓了臉頰。
啊哈哈哈哈哈!這篇寫的好滿足啊!(卻拖了很久)各種鬥嘴~
隊長的台詞真的超難寫,妮妮的是不好想。
對比現在抓對了超級順的台詞,當初寫的過程好青澀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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