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感到一股无聊的劲头,想要去改变,却反之被消磨更多的精力一般,我不知所云,几日前曾有朋友这样对我说:“提起笔总想写些什么,结果写不出一分一毫,便觉得烦闷”。我劝慰他暂且放下写作这一回事,做一些能回馈自己快乐的事情,可话刚一说出口,便自我感到很可笑,因为我与他一样,自然还有更多的人与我俩一样,都觉得要做的事做完便会很快乐,在陷入低迷的情绪里人们更以转换心情的借口,让人脱离原本的事情中,去做另一件事,但总归还可能会陷入过程中的痛苦情绪中,这般劝慰的根本性质无非就是让其不要再做事一般,相比之下让其躺下睡觉都更佳有效。
我将我的想法告知给他,事实上说与不说都可,只是此时也根本没有其他可做的事,绞尽脑汁的想也唯有与其交流才算真正的劝慰。朋友听闻我所说,便宽心一般叹了口气。值夏日的时候他经常这样,而我从他的口气中也未谋得一分一毫,我也时而叹气,泄愁一般,可我们到底有什么可愁的,我不禁想朋友仅是提笔的那一刻便泄气了,因而与我诉苦,总感觉犹如白色的颜料中滴入一滴黑色颜料毫无挽回的余地。
经受住无聊之苦的人,应是能经受的住孤寂的痛苦,当我以字代冬,便是寂,也是我的幻想,而如今尚不觉得寂,便有感于无聊之苦犹如锥刺骨,愈来愈承受不住。某一日,当我困苦于我的逻辑不通当中,便恨我的无知,与朋友相当的情形,可是无论如何也仅能如此不是吗?我只能劝慰自己或劝慰他人,实际上皆是聊以自慰,无欲无求者方能始终善待与完好,可我姑且还不行,当物质入了我的眼球就顽固了,冲击我的价值观与人生观,甚至基于我的理性与知性慢慢习得性成为我的思维模式,更在于人太容易耳濡目染,迫不得已之下人只能放任人的变态。
人们也总会搪塞自己的浑浊,事实上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此一来,人确实也要因为某一过程性的东西被迫进行行为上思想上的教育,可是当今似乎极少,甚至有以此而谋害人精神的事态发生,也是恶劣的。那些人未有狡智却行迹如老谋深算,蓄意与意外都不可为其脱罪,精神之于人是极其重要的,更不要说是大脑本身便是条命。而妄图妨害大脑的那些人,何尝不是要担上害人罪名的呢?几时起我便有了这种感觉,好像身处圆形海的正中,远看外围蓝绿晶莹透彻的如玉内的云纹一般,而正中则是近乎黑的蔚蓝,好似旋涡正中的口子,我便有了人性的论调,积极探究人性的内容,连同我这位朋友也是。他深爱心理学,时而对我阐述不同心理的人生观,时而说起哲学与心理学的交融,然后在我不断的随声附和之下,我与他皆难以共荣,也是如今我们相互搪塞自己的浑浊,回肠九转。
擦黑时分,当我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乏力感,躺倒在床上,冬日黑夜的岑寂感幡然崛起,一阵凉风拂过我脸庞,我觑了一眼窗外,竟然仍有万千家灯光明亮,这般寂甚是奇妙。嗣后我便睡去,醒来的时候一切安好,我方才想起了让我乏力的事故,可我已然没有必要再去做它,如若要做可能还要冤抑起来。所以到底该怎么做,估计只能放空自己,转换心态了,可是这算什么办法,与搬石头用蛮力有啥差距吗?我不禁思考,可惜久久未能如愿,纷纭杂陈了许久我再度酣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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