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过了七十岁,一定要敬好这两盏灯,别让它熄灭
当第一场雪悄无声息地落在庭前的石阶上,我们也走到了人生的深冬。
古人云:人生七十古来稀。七十岁的男人,像一棵落尽繁华的老梅,枝干嶙峋,却暗香犹存。
人们常问:这把年纪,还能握住什么?
答案藏在掌纹里:一盏叫“回忆”,一盏叫“童心”。
一、与回忆言和
博尔赫斯说:“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七十岁以后,不妨把自己的过往也整理成一座小小的图书馆:
把少年时逆风奔跑的汗味,夹进一本发黄的《地理》;
把青年时第一次领工资的欢喜,贴在工资条的背面;
把中年时深夜独坐医院长廊的焦灼,折成一枚书签,放进《内科学》的扉页。
不必删减,不必粉饰,任尘埃落在字缝里。
当你轻轻掸去,尘埃也会发光。
与回忆言和,不是沉湎,而是让每一道伤疤都长出温柔的苔藓——踩上去软软的,不再疼,只提醒我们曾经那样用力的活过。
二、与童心和鸣
川端康成在《雪国》里写:“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
对七十岁的男人而言,穿过岁月长长的隧道,便是童心。
童心不是幼稚,而是依旧能被一朵云的形状逗笑;
是看见孙儿撒了一把泡桐叶在水里,便蹲下去一起当“舰队司令”;
是听见街口爆米花“嘭”的一声,立刻想起四十年前排队买粮的冬夜,然后咧开缺了门牙的嘴,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
童心是一盏风前灯,摇摇晃晃,却始终亮着。
只要灯芯还在,人就不会彻底佝偻。
三、素履之往
《小窗幽记》里说:“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到了七十岁,才懂“素履之往”四个字有多珍贵:
一双洗得发白的棉布鞋,一张吱呀作响的藤椅,一碗冒着热气的白菜豆腐汤,
就能把一天过得像一页被阳光晒透的宣纸,松、软、带着淡淡的米浆香。
不再向远处讨要意义,
只在手边捞起一点温度:
替老伴择掉最后一根白发,
替老狗挠挠再也抬不起的后背,
替自己把收音机调到沙沙作响的《智取威虎山》,
然后跟着荒腔走板地哼:“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哼错了词,也无人责怪。
雪停了,屋檐滴答滴答。
你拄着那根被手汗浸得发亮的拐杖,一步一步,从庭院这头踱到那头。
两盏灯,一盏照向身后,一盏照向心里。
身后是长长的影子,像一封写给自己的旧信;
心里是小小的火苗,像一粒不肯落地的雪,晶莹剔透,却又滚烫。
七十岁的男人,敬好这两盏灯,
便能在最深的冬夜,也听见花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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