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似稀松平常的话里,充斥着极力压抑的愤怒。
在别人看起来好似无可理解的奇怪发言,像极了一个马戏团里跳脚的老头。
你说所有的人都活在现实,其实是梦里;而清醒的人,就像卡夫卡[去墓穴里做客]的第一视角。
你说你的路很危险,是无人之境,是舍弃了所有想要孤注一掷的路,哪怕随时都有可能为此献身,也在所不辞。
我可以听懂你说的话,从你的角度,从站在你之外的位置。
我也不太想听懂你说的话,因为听不懂时我尚可据理力争,听懂之后我只能默默颔首。语言到达不了的地方,只能戛然止步。
我可能妄自揣测一下你愤怒的理由,与我在岔路口做了别的选择有关。但想到这里,你的那些愤怒的语言,便被释然掉了。
我能感知的到,你那精心组织过的语言,是按照顶级防御机制来组织的,向密集射向我的利箭,我只能尽量跑到它们的射程之外。
我承认,当你一次次地搬出7C来说事时,我的不适度和想要逃离的感觉与秒俱增。
我知道,如果我迎着你抛出来的这些一一反馈的话,我会痛苦、受伤、甚至死亡。但是我很明确的知道,我不想。
所以,当你愤然离开时,我感谢你的告别,也并无后悔与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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