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欢乐的日子太少……
——佩索阿
生活中欢乐的日子太少……
及时行乐……是的，我听过很多次了，
甚至对自己也说过。（重复就是活着。）
及时行乐，你不认为如此？
去吧，虚假的金发女郎，让我们匿名去放放松，
你和你电影般清晰的身影，
你漫无目的的一瞥，
履行你作为陷阱中的动物的职责，
我，在意识的平面，冷漠地斜眼观看，
让我们相爱吧。时间只有一天。
让我们抓住所有的浪漫！
我把不情愿的手表放在背后。
我是讲给你听的话语中的流畅——
是你在我的阿尔卑斯山这边所等待的，什么阿尔卑斯！我们是身体的。
没有什么能破坏一段未来关系的许诺的通道，
一切都在优雅地发生，如在巴黎、伦敦、柏林。
你说，“看得出你在国外生活了很久。”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点虚荣！
我不过是担心你要跟我谈谈你的生活……
里斯本的夜总会？好吧，就去那儿，没问题。
忽然，我的视觉出现报纸上一条广告：
“上流社会约会”，
诸如此类。
但所有关于这些粗鄙之事的未来的反思
都没能打断这段对话，在这对话中你认为我是个人物。
我的一半在说话、模仿，
每次我看和感觉的时候，你都喜欢我多一点［……］；
这时，我忽然俯压桌面，
压低嗓门讲了一个合宜的秘密。
你笑了，所有人都在看，嘴张大，情洋溢，近在咫尺，
我真的真的爱你。
回荡我们体内的却是离去的性行为。
我歪着头看账单……
你快乐、活泼，感觉到自己，你说话……
我微笑。
微笑背后，我不是我。
193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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