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沉思的时候,高老师走了进来,说道:“大家留在教室里,不许出去,我有点事,一会儿回来。”他转对解族妮(班长)说;“你站在讲台上,谁说话就把他名字记下来。”刚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我们的视线。大家听了,都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可我却感到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因为高老师一想很沉稳,而今天却显得如此急迫,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我心中的这个谜始终无法解开。强烈的好奇心迫使我不得不去看看。不过,高老师已经说过,不准离开教室,并派解族妮来看守我们。这样的话,要想出去,就得过解族妮这关。可是,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因为她之所以能当上班长,并不是因为她学习怎么好,就因为她大公无私,向来服从老师。
“马学渊,我知道你很帅的呀,把数学B册借我抄抄好吗?”坐在我身后的凌镁又在问我借作业了,这种话我已经听了n遍了。这是,坐在她身边的邬厨胸又向我进谏:“马帅(我的绰号),千万别被这种妖女所蒙蔽了,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一定要维护正义啊。”说这,这两个老冤家就这样又争吵了起来。突然间,我想到,凌镁和解族妮平时关系挺密切的,她也许能帮我一把。于是我对凌镁说:“我可以把作业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她也许是第一次听见我答应她,便高兴地说:“只要兄弟(她自称是我的兄弟)帮得上忙,我一定办到!”邬厨胸又着急了,说:“马帅,你要三思啊!”
“马学渊!凌镁!邬厨胸!”解族妮点了我们的名。她是在警告我们,如果再说话,就要将我们名字记下来了。这是,凌镁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上面写着:“快说吧,我一定照办。”我心里暗笑她还算有点小聪明,便写道:“我想出教室,你帮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过解族妮这关?”不一会儿,纸条又传了过来,写着:“要过她这关,就要用美人计,把她迷惑住,这样就能轻松过关。”我看得差点晕过去。看来,过解族妮这关,靠这帮傻瓜时没用的,只有靠我自己了。况且,如果那帮黑衣人真是匪徒的话,那就更要抓紧每一分一秒的时间了。
于是,我捂住肚子,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讲台,对她说:“班长,我不行了,我要上厕所。”“可老师说不能离开教室。”“我真的不行了,你难道要我大在教室里吗?”我痛得流出了“汗”(其实是矿泉水)。“好好好,不过得快点回来。”“哎。”我终于搞定了她,“艰难”地走出了教室。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万事都得靠自己。
我们教室的旁边就是楼梯口,我刚走出教室,突然看到楼梯口站着一个黑衣人。我赶紧把身子一缩,心想:看来他们已经将整栋楼封锁住了。如果他们是匪徒的话,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控制了一切,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忽然想起于江中午对我说他买了一个窃听器的事。“对啊,假如于江已经将‘纽扣电池’装在办公室的话,利用窃听器英国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因为我曾听他说过,他们班主任是副校长,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自言自语道。不过他的窃听器还缺少电池盒耳机,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先到他班级里去再说。
“谁在那里,快给我出来!”黑衣人叫道。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我这么轻也会被他发现。顿时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是,我听见黑衣人奔下楼的脚步声,这才松了口气,原来,黑衣人听到的声响时从楼下发出的,真是虚惊一场。
本以为这样我就能顺利到达一班的,没料到楼梯口还潜伏着另一个黑衣人。我当跨出第一步,他就用一只大手把握一把抓住。“臭小子,谁让你出来乱跑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辩解。“太晚了,被我们抓住只有死路一条!”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看,你同伴被杀了!”我用手指着楼下。他连忙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我顺势一个发力,拜托了他的手掌,往男厕跑去。看来,还是这种老方法最管用。他见我把他耍了,气急败坏地想我追来。我赶紧跑进了男厕所,将门锁了起来。他站在门前,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你简直是自投罗网,以为这扇破门能阻挡得了我吗?”说着,开始用脚踢门。一下,两下……五下,六下,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厕所的门被踢开了。但此刻,黑衣人的脸上原本狰狞的笑容突然变成了惊愕的表情。因为男厕里空无一人,大便处的门也都敞开着。“可恶,他到哪里去了?”他气愤到了极点,“砰”一声将门关掉,走了出去。我又松了口气。原来,我一进来,便一个飞身鱼跃跳出窗台。也许读者不明白,跳出窗台,不就会从楼上掉下去了吗?然而,学校在建造这幢楼时,为了美观,在每层楼的窗户下面,有一个凸出来的十公分的槽,那群黑衣人当然不会知道。我忽然想到,如果一直沿着这条凸槽走,就能从一班的窗户外进入于江的教室,而去不必担心被黑衣人察觉。
说干就干,和我预计的没错,我按照原定的设想果然进了于江的教室。我不顾他们班级里学生对我投来的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向于江。
“我明白,学校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了,对吧?”于江果然厉害,一针见血。“对,学校被一群恐怖分子所控制了。”“什……什么?那怎么办?”“别惊慌,”我赶紧说“不要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将会引起一阵恐慌,那些匪徒也会对我们不利。”“我明白了,可是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将窃听器上的那粒‘纽扣电池’装到办公室里了吗?”我问道。他点点头。“那好,你要将你的窃听器接我一下,我想从老师口中得知那些匪徒有什么目的。”“好,不过……”于江说,“你也知道,我缺少电池和耳机,恐怕……”“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电池和耳塞我自己可以解决,请你快把它给我吧。”“好,”于江从口袋里将那个“黑盒子”拿出来,交给了我。
“马学渊,我们班在自修,请你不要过来打扰。”他们班的班长对我说。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我的知名度有那么高。“马学渊,加油啊!”于江用我从未见到过的坚定的目光注视着我,使我鼓起了勇气,我对他们班长说了声:“打扰了”便跃出窗户,顺着原路返回男厕。路上,我想起来,我同桌甄欢字以前经常带Walkman来学校,如果他今天带的话,就能从他手中的刀电池和耳机。看来,我还得回教室一趟。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