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是多情的一个月,也是阴晴不定的一个月。
咬牙切齿之后,还是无奈地找出了秋衣秋裤,还没来得及用它来驱赶寒意,便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出了短袖。
而三月这既定的旁观者,只顾着冷眼旁观,在适当的时候,还热情地发出雷鸣般地掌声,再赐你一场持久绵长的春雨。
春天是个躁动的季节,万物复苏,该发情地发情,该播种地播种,该发芽地发芽。而你只顾着往前走,走着走着,脚下的路由泥泞的土路,变成了沥青水泥路,间或踩几脚冷冰冰的大理石,再踩几脚毛绒绒的地毯,但最终都比不过踩在鹅卵石路面上舒服。
那鹅卵石铺成的山间小路,多是崎岖蜿蜒的,不像公路那般死板不懂得变通,非要那么胖就必须要那么胖,瘦一斤一两都不行,它想要穿过的地方,任你是房前还是屋内,只要它想穿过去,千方百计的都必定要穿过去。
那些各式各样的路都从我的脚下往后溜走,带不走的是我被拉长的影子,那些华丽的样式奇异的路灯也被带走了,但我的身边总会有新的路灯。
我整了整身上的遮羞布,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真面目,我丢掉了白天的笑容,展露出忧愁;我撕碎了白日的匆忙,开始变得慵懒;我舍弃了昨日的成熟,试着拥抱乖戾。
所有好的坏的不知道是由谁在定义。天才的眼里,谁是傻子?傻子的眼里,谁又是天才?你看到傻子对着你痴笑,你也笑他。
我宁愿做个聪明人眼里的傻子,也不想做个傻子眼里的聪明人。或许我的本质就是一个傻子,只是还未到揭露真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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