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孩从小离家,长大后凭着一张照片寻找曾经的家,可最后曾经的房子只剩废墟残骸。”
我正询问面前倒在沙发上老头的意见。
老头自诩故事的纯粹讲述者,小说界的人物泰斗,红彤彤的鼻子下喜剧性的一撮白胡,配上黑白相间的犹如醉倒斑马的滑稽套装,黑丝边框眼镜里是一双意味不明的小眼睛。
“从狭窄的一面来说,可以说对逝去恋人的怀念之情”老头又咕哝着:“随着时间的消逝有种空守候自己所爱的人却也无可奈何。 ”
鼓点与沙哑男声陡然响起,凄美旋律包裹早逝灵魂的呢喃,墙皮上玫瑰与河流的意象像深深的疤痕,献给所有绽放的永恒叹息。
这音乐来得猝不及防。
“我造了一只小船,用回忆做的帆,与过去不过是横亘着一片汪洋。”老头皱巴巴的眼角纹渐渐蓄拧成一股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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