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个过程,出生了就意味着离开。有的路程长一些,有的就短一些。我经历了叔叔、奶奶还有父亲的离开,感受到了他(她)们对生命的无奈、坦然和自然。
最先离开我们的是四叔,由于他年轻时的放荡,在五十四岁那一年查出了肺癌。在生命最后的几天里,他先是和四婶痛哭,再以后就在我父亲面前也控制不住的痛哭。我知道,四叔不甘心离开,孩子们都成家了,而母亲还在,他没有尽到他的责任。
在四叔离开两年之后,我的奶奶病倒了,她是老病,她在自己还能下地时就经常给别人看她的老衣,一直叫唤活不行,和她的重孙女也经常说就等二宅给她开迁移了。
这一次,她大概也感到了自己的大限将至,不止一次的让儿子儿媳给她穿老衣,我也不止一次的思索,奶奶真的不在留恋人世界了吗?
又过了七年,我的父亲也查出了肺癌。由于我和父亲撒了谎,而且我在所有人心中是不撒谎的人,因此父亲一直都不怀疑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直到他说不出话,想要表达铅笔也拿不了时,可能才意识到自己不行了。
在他刚从医院回来时,我们建议给他打白蛋白针剂。他说,能治了病就打,如果打上了多活三五个月那就别打了,不要浪费钱。
岁月飞逝,亲人们离开我们越来越远了,但他们的音容笑貌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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