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好，让我们来探究一下什么是时间吧？
乙：那很好啊！你先说吧。
甲：那么时间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呢？我们可以把时间看做是运动的一种度量，亚里士多德就是这么认为的。
在近代，莱布尼茨可以说是传承了这种观念，不过他把因果律放在更基本的位置。但是物理学的奠基人牛顿认为绝对时间度量了运动，而绝对时间则均匀地流逝。乔治·贝克莱和马赫都反对绝对时间的存在，直到爱因斯坦……
乙：等等等等，你说的我有点迷糊了，我有个问题：咱们要探究时间是什么，可是不得先探究一下我们认识时间的能力吗？
甲：嗯？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乙：你看，我们要探究时间，是我们在探究没错，可是不得先探究一下我们怎样能够探究时间吗？
甲：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得先探究人的认识能力本身吗？
乙：是的。
甲：哦，可是这样是没有尽头的。你看，我们要探究时间，得先探究探究时间的能力，为此，又要先探究“探究探究时间”的能力，这是没有尽头的。
乙：这样说也确实，但是你问什么是时间这样的问题也是没有个尽头的呀。
甲：何以见得呢？
乙：就算你真的找出了一个东西，可以为时间下定义，比如说A吧，你说时间就是A，但使A成为时间的是B，那使B成为A的又是C，是C成为B的又是D……
如果你说使A成为时间的就是A本身，那么这是同义反复，等于什么也没说，就像1=1一样，这并不算真正认识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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