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人的‘底气’,是什么。有人说,是:钱。钱是人的‘底气’。有人说,是:知识,知识、学历是人的‘底气’。鄙人的看法,与上述的两点,不完全一样。
因为首先,钱的多、少,这是相对而言的。而所谓的:知识、学历,知识是公开的,我们在书店买一本书,把这本书的内容记住、背下来,我们就能获取这部分知识。所谓的“学历”,实际上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像知识的积累……记,念,背。拼的是人的:记忆力。记忆力是天生的。你当然可以:死记,但不可否认,确实存在过目不忘,甚至一目十行的人。所以,在记、念、背诵方面儿,你学不过他的。那,人的‘底气’,是钱,和知识吗。
我说,不完全是。钱不能没有,但是,钱,还是次要的。
知识,当然不能没有。但知识,也是次要的。道理(和‘钱’)是一样的。知识和钱,都是次要的,那什么,又是主要的呢。人生最主要的,对于人类而言,当然不外乎:‘性命’二字。性命,是最主要的。但是,在‘性’和‘命’之间,也存在:主次(关系)。也就是说,在最主要之中,还存在:主要地。
那就是:(人)‘性’。人性,是主要当中的:(最)主要了。道理这样的。也可以说,‘人性,是最最主要的’。这么说,也是非常合理。恰如其分的。人性是最最重要的。为甚么,我们讲:‘性命’,‘性命’;而不说“命性”,和“命性”呢。这是有道理的。就像‘道理’二字,一样。道理,道理;而非:“理道”,和“理道”了。不是吗。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用的、随口说的,其实就叫:‘儒学’,或“国学”了。有人说,‘儒学’很“玄”。非也。这(即:‘儒家学说’)有什么可“玄”的。我们每天,都在用。其實是这样。但是虽然我们每天都在用,可许多人,绝大部分人,却察觉不到。就好似:‘性命’,‘道理’,等,一样。
“人命关天”,为甚么关‘天’。‘天’,是什么。有人考虑这个问题吗。鄙人写文章,鄙人学儒,其实,就是在通过鄙人自己所积累的知识,通过写文章的这种方式、方法,去一步一步的,自己‘证’到这些‘字’的内涵,和含义。这就是鄙人写文章的目的(之一)。去‘证’到这些字的内涵。当,你亲自‘证’到的时候,那种感觉,那种疏通心络般的感觉,好似你整个儿人的思路,都豁然贯通了似的。在写完一篇文章,修改过(最后一字)以后,那种因获得了新地知识,与启发之后的满足,与幸福感,简直就好似鄙人命中的“水”,与“肥料”一样。让鄙人能通过写文章、证道地这种方式,一步一步、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台阶地给自己铺了一条在精神上、心灵上勇猛精进,勇敢向上地台阶了。我真的是一梯,一梯的走到了:‘心的高度’。这个位置,即:我通过写文章,到达的‘心’的位置,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到”。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那(即:‘心’的位置),已经离‘铺片’似的,还在一楼的‘知识积累’(阶段)已经很远,很远了。
鄙人写文章,是(使‘精神’)向上走。就像,一颗种子,努力的破土而出,最终成长为一棵大树那样。而,(单纯地)记、念、背,那还是在一楼,还是在“土里”。而没有,或也找不到‘上升’地路径,和方法(渠道)了。
道理,是这样的。不一样的。所以,鄙人对于这些‘字’(之:義),鄙人对于:字義,很熟悉。应该说,是透彻理解(字義)吧。因为毕竟,是能自己‘证明’到的。因为自己能证明,所以在践行起来,比那些听别人讲的、看别人做的人,更能坚定吧。好似考试一样,草稿纸上写满过程,并填好答案地人,与草稿纸空空如也,只等别人填答案时,抄别人的;以及草稿纸满是涂鸦,与乱涂、乱画,但却有个耳机在耳里,只等耳机里的声音统一报答案地人们相比,自己做题,自己答地人,有答题过程,与解答痕迹地人,这样地人对于问题的理解,和认识,和另外两种人,就已经完全不在一个‘层面’、层次上了。
道理是这样的。人生最重要的,是:‘性命’。比‘命’重要的,是:‘人性’。
这(即:‘人性’),是人类这一物种,最最重要地了。所以,人的‘底气’,归根究底到底是什么。我说,人的‘底气’,归根究底,就是各人对于‘人性’的认知度了。这是:人的底气。对于‘人性’的认知,当然,也有能自己‘证’的。
1.
就像写满草稿纸,又填好答案地人那样。能‘证’到:‘人性’的人,是人中,最最有底气的人了。当然,除了能‘证’的以外,还有听说的,瞥见的,甚至,瞥都不瞥,交“白卷”的。也大有人在。所谓的:“白活”,正此谓也。
道理是一样的。人的底气,無非,就是对于‘人性’的认知度而已。《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人以为谄也,孔子为何,还要坚持:‘尽礼事君’。孔子的‘底气’,何来。很简单,孔子“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之:底气,無非就是:孔子比你们更‘知人’呐。
2.
孔子比你们活的,更像个人。就这么简单。这,既是孔子‘尽礼事君’的‘底气’了。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三月十八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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