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于天命》----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廿一 于自家作
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李宗奇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出自《礼记·中庸》)
儒家“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所書寫,和討論的,是人类‘生而為人,該如何处之’的問題,是:人‘理’。只有极少数的“璞玉”类型的人,才會真正关心,和愛好這类“人‘理’”型的問題(既:“人”的规律,与如何做一個‘人’的問題)。
道理是這樣的。所谓人‘理’,就是研究:一個人类,本源,和應該的樣子的规矩、道理,与教条。這種‘教条’,与‘规矩’的合集,就是: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了。
只有“人”中的:人,“人”中的人,才會真正喜愛,和欲研究人‘理’的問題。而,将人‘理’(既:“四書”、“五经”所研究、討論的問題......)欲作為一種“普世价值”普及給每一個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恐怖的事。所以今天,‘儒家思想’不再作為一種:普世价值,而是全凭自主、自发,以及自愿‘选修’的学問,和自愿接触的思想,這其實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道理是這樣的。因在這一點上,即:儒家所主张,与提倡的‘人类要矫正、板正,和约束自己’的人生觀,与价值取向,是长期受到主张‘阴暗面’的,“野兽派”們的唾弃,和嗤责的。
“野兽派”們(舉例,所谓“野兽派”),主张:反‘理性’。當然,這与其(既:“野兽派”們的......)自身的‘气质’、禀赋有:直接的关系。
既:人就是一块“铁”,他想做一把剑,這有什麼錯?
道理是這樣的。“野兽派”主张:情。重情,并愿意、自愿地,在‘情’的纷杂,与华丽、浮华中肆意徜徉、荡漾。這确實是(既:“野兽派”們的‘价值觀’,与人生选择......)与我们“人”中的人,既:‘真’儒家們,呈对立架势、与對立面的。
儒家,和很多,很多不‘板正’、‘矫正’,也不‘约束’自身言、行,而只凭原始的,先天的欲望,与感情行事、与行動的“原始人”呈‘對立’的架势。
這类“原始人”(所谓“原始人......”),也被先儒称之為:叫做“小人”。
道理是這樣的。人类,不‘修身’,不通過某種‘正能量’的方式去‘矫正’,和‘匡正’自己的性格,与思想行為地話,那様地人,就叫:小人。
道理是這樣的。儒家講究的,叫做:“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出自《礼记·学记》)但,也只有‘玉’天生的‘玉’才有一“琢”的价值......
一個刚降生的小孩兒,或者一個:自然人......
這类型的人,如果没经過、没有刻意的用‘某种正能量的方式、与方法’去矫正,与‘匡正’過自己的性格,与思想、言行的話,那麼,在儒家看來,這些人,都算:随处可见的‘石头’,或‘铁’了。
道理是這樣的。儒家,把‘玉’,比作:“人”中的人(既:由衷的热愛人之‘理’者)。
《礼记·玉藻》记载:“君子于玉,比德焉。”(出自《礼记·玉藻》)所谓的:“君子如玉”,正此谓也。
道理是這樣的。儒家認為:“人”中的人(既:由衷热愛人之‘理’者......),就像‘璞玉’一様,需要经過切、割、打、磨,与雕琢,最终才能够成為:君子(既:“器”,“器”出自《礼记·学记》)。就像《易传·系辞传上》所説的一樣,既:“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既:愛、誠、德)也;成之者,性也。”(出自《易传·系辞传上》)
這是儒家,所主张的。儒家認為‘天生’很重要,你要有‘愛’(既:有‘德’,有‘誠’,且愛‘仁’、既:愛“人之‘理’”),你才有资格“继道”;‘继道’之後,還要通過不断的努力、修习、“雕刻”、“打磨”(既:“雕刻”、“打磨”自身的性格、端正自身的思想、品行......等),最终才能:成道(既:成“器”;成‘人’、仁)。
道理是這樣的。也既是説:你首先要是一块“璞玉”(既:要有‘愛’、有‘德’,有‘誠’),你才有打磨、切割的必要,和价值。你要有‘愛’,才對的起你因為“琢”自己,而费的功夫,和血汗。
道理是這樣的。‘天生’重要,但後天,既:後天的“琢”(“琢”字,出自《禮記·学記》),切割,打磨,‘矫正’,‘匡正’自身......等,同樣重要。
1.
儒家地“打磨”,儒家地“琢”,靠的,就是:钻研“四書”、和“五经”(既:《論語》、《大学》、《中庸》,和《孟子》此為“四書”;《诗经》、《尚书》、《禮記》、《易经》、和《春秋》此為“五经”)。這是儒家,“成器”(既:成為君子,成‘人’。“成器”,出自《禮記·学記》)的唯一办法。道理是這樣的。
儒家的教義,就是:如果你愛人之‘理’的話,你可以用“四書”、“五经”的知识,去“打磨”、与“切割”自己,最终,譲自己成為一個:‘人’(既:君子)。
如果,你不愛人之‘理’的話,你可以选择:干點兒别的。
道理是這樣的。
2.
所谓人之‘理’,既是:仁、義、礼、智。就是人类本應有的樣子,和最内在的规律。
就是作为人类而言的:‘规律本身’。
這(既:愛研究身為一名人类的‘规律的本身’)是“人”中的人所‘愛’的了。
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廿一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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