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凤台夜谈，二沈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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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栖凤台】
洛水之上，栖凤台灯火如白昼，千盏花灯倒映水面，辉映出一座如梦楼台。
沈长青一步步走上台阶，每一步都如鼓声落地，江湖密探与洛水死士皆静默退开，不敢阻拦。
台上红衣女子立于雕栏，月光下容颜绝美，正是洛水凤台主——沈妙渠。
两人相隔三丈，洛水风声如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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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问】
沈长青声音平静：“三月停职局、三夜三死局、庙堂疑心局，背后都有你的影子。”
沈妙渠浅笑：“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但可惜——你太锋利。”
“锋利的剑，虽能开道，却容易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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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
沈长青目光如冰：“你为何要与任家合谋，以我性命乱江山？”
沈妙渠折扇微动：“因为你若成功，江湖心全归你；你若失败，江山心尽散。”
“你以为江山是剑可护的？它需要的是局，需要的是平衡，而非你这样一剑劈开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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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锋】
沈长青缓缓拔出残剑，剑刃映照月色：
“我沈长青，不求平衡，只求无辜之人不死。”
沈妙渠目光微冷：“你可知，江山若失衡，死的只会更多。”
两人气息交织，台上如同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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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
忽然，沈妙渠折扇敲在栏上，语气罕见低沉：“沈长青，我若说……我此局，是为提前乱世、逼摄政提早动手，从而令乱在我可控时爆发，而非让你死，你——可信？”
沈长青眉心微动，沉默半息。
水面微起涟漪，月光被风吹得摇碎。
沈长青开口：“你真想护这江山？”
沈妙渠眸光幽深：“比你想象中更甚。”
下一瞬，两人同时抬眼——
“那接下来，是合作，还是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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