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明一下,不好的就不写了,好的老师也可能没有写到,万一没写到的好老师,我真心的希望你们深深的原谅,万一没写到的好老师,先在前边表示深深的歉意。等到以后,我会为在这里意外遗漏的老师,有更深的怀念,虽然这对他们的切身利益并没有关系。
想想我学习英语的,所有这些年里,只有一位老师对我最好,她是我初二时的英语老师,叫郭喜梅,因为只有在他教的那一年里,我正式的考及格过一次,那是第一次,也甚至是只有那一次。我稀里糊涂的就及格了。记得好像英语69,语文71,只差二分,我很意外。
他让我们背课文,不会背的晚自习后拉到办公室去;有时候赶到早自习,背不成不叫去吃饭,当然,她也没吃,(估计是减肥呢),就在那堵着一个一个背。我怕她,但不烦她,我怕英语,却因此尤其喜欢这位英语老师。
当然,他还夸过我别的事,并没有因为我英语不好而有歧视。后来上完初二,就很少见了,后来我神奇般的上了高中,在离初中一墙之隔的高中院里,碰见她,还给她半开过一次玩笑。其实,我学习好的时候很少过,但是大家(我也是)一直都说读书好,所以我也一直学。
我曾特别喜欢两位物理老师,也因为这特别,接受不了高一的那位物理老师,高一的那位英语老师更可恶,竟然想都没想过,其实也想过两个早晨,意外的,稀里糊涂的,阴错阳差的,笔头一写上了文科,从此改变了我小几年的人生道路,也是正确的人生道路。听说到大学地理属于理科,我就兴奋的报了地理,结果,和想的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初中我特别喜欢,也是我自己挺强的物理,叫这位哥玩的玩不转了,再加上数学,、、我只有减负。
在哪两位特别喜欢的两位物理老师出现之前,还有一位物理老师。那是一位我在家边上初中时的物理老师,那是一位好老师,有50多岁,是我同桌鲁玉杰的爷爷,可能不是亲的,半个老头。他讲的次数最多的一句话是,物理什么什么,然后重在理解。我就特别记住了这个重在理解,我自己想不通的,非得纠死不中。他还说过,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后来,我转了一次学,很少见这位物理老师了。有一次,偶尔在我们村的小学见到了他,他真是一位好老师。在没转之前,所有需要理解的科目中,恐怕只有他的物理我理解的最多。
特别喜欢的那两位物理老师,都是在另一个学校。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那个学校的所有老师,这很特别。我只在那上了两年。第一位是一个50多岁的半个老头,人挺直率,挺爽利,什么事大不咧咧,没什么费事,能省事就好。印象中,讲完课他就坐在那吸烟,学校还不叫吸,不过又不查,那是一颗接一颗的吸,我特别喜欢这位老师的性格,很开朗,用我们家里话说,壳朗子很大(心胸),办事很好笑。他讲课跟那一位差不多,重在理解。鸡毛蒜皮的,A,不算了,知道怎么做的是不,都多少遍了。但是该在重点的时候,他讲的很重点,我记得初二有一个牛顿定律,他抄在黑板上,用手指住,一个字一个字敲着念,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其实是扬扬顿挫,他说话的时候,那个调就没往下走过。
后来第二学期换了几天物理老师,我很不适应,说他可能不教了,还很想他。他会修电冰箱。过几天他又来了。俺同桌说,他觉得换了的那个好,我不理解怎么回事。教完第二学期,到初三就又换新老师了,以后见得少了。有一回冬天在去厕所的路上见过一回。有一次走过他修家电的地方,看见他景象颇不适宜的侧在小床上睡。
初三的这位物理老师,姓张我听说,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这是原文,后来我也知道过一次,又忘了),他媳妇教我们几何。就是这位物理老师,是我心中最怀念的老师,我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的老师了,他甚至让我在我所有的上学生涯中把自己发挥到了极点。化学老师也很搞笑,记得有一次做实验,他让我吹石灰水,吹得满嘴都是。那时候,我们特别喜欢接话把,有一位同学写留言说我是他心中的笑星,让我乐了好几天,想想在高中我的郁闷,真是天壤之别,甚至还留下了内伤。但是那时候所有的老师都不烦。这是我想起来,在所有上过的学校中,绝无仅有的。甚至有的老师被我们接得去旁边去哭。所以,我对那个学校的感情一直挺好。
在这位老师教我们初三的物理中,常常有同桌前后桌问我问题,我常常问他问题,他特别有容人之量。讲课特别清晰,详细,简练,是一位从好几个方面讲都尤其难得的老师。我甚至曾喜欢这个物理老师,喜欢物理,到只想有一个学校能叫我学物理这一科就好了的程度,没想到就在不远的高中惨遭悲痛。
那一年,我能判断出盗版书上的错题,能提前想出几个人一起想的问题。硬想出他说可能不行的方法。同学也都很活跃。嗡嗡、嗡嗡的,班里从来没断过音。话茬是接的一个半劲,都挺活泼。我还曾上黑板,打断他讲过一次题。后来,上完了初中,他家就住的离那学校不远,碰见过好几次,但只是碰见碰见,没缘让他再教了。我对这位老师的印象,是一个很特别的鼎峰。
小时候,没有少挨打,但是我从来没有过不去上学的念头。
第一次考的多是在小学四年级,有一次练习没写好挨了40棍子,手打种了,而且我有一种感觉,老师打烦我了。在那之前,我已经挨了二年级、三年级两年小棍了,不知道怎么弄的,差不多每次练习都写不好,但是那些曾经不挨棍的老同学有好些早就比我先毕业了。我特别害怕,却还是老写不好,但是我特别感谢我的老师,她是我姐,我大爷家的,比我大很多,前后教了我三年啊,都是小棍伺候,那时候我是打也不行,不打更不行。挨打都是我自愿的,之前约定好的,心服口服,手更服。但是自从打过那一次狠的,我想学了,其实我一直都想学,都是想而不学。打完,我长记性了,印象特别深。走到哪我都想着数学书,就那,也没什么的去读。
有一次考试,我很意外的考了80多分,那时候同学是分层次的,越了好几个层次。传到班里,我自己都不知道信不信,甚至像韩信拜将一军皆惊的情况。因为小学一直都是不分班的,大家也都一直知道我的成绩。但是考过一次80之后,我就像过河的卒子不敢再考少了,考少了那不是明摆着没好好学吗。那时候发卷子都是念分的,不像初中不念不及格的分、高中不念分、大学根本就不发卷子,每次都吓得不得了。有一次,我知道上午考数学,我甚至故意早上没去上课,在床上扒数学书,看看都会什么,别考不好了。那半年开始,数学没考得比那次意外考多的时候考少过。之前不会的东西也都越过去了。
有一位语文老师,叫马磊。四年级教了半年,初一的时候又教初一。从语文讲,他算启蒙老师了,因为在他教那一年,我才开始好好学汉字。他差不多是找我谈话最多的老师,大部分都是挨吵。有时候,我甚至想到《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他对我的语文讲,就像那样的老师。第一节课,他就说和同学们是朋友,这在那时候很新鲜。他还说,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都不晚。要知道小学的老师都是当皇帝当惯了的,学习好的就像太监随侍左右,狐假虎威,可惜我向来都跟他们做对,向来也都没有好果子吃。君子之交淡若水吧,多少年没有见过了。有时候,以前我想把当自己以后有什么颇有荣誉意义的东西送给他,特别希望他能够收下,以做为永远的怀念。
他讲课很好,那时候课文里唐诗多,天天叫背。我感觉也不错,很短,好写好背。没事写日记。后来他收日记看,用红笔批改的时候写了一段话,对我鼓励很大,有一次他还在课堂上公开我的日记让大家讨论。那时候我就有了一个梦想,这个梦想一直伴随着我风风雨雨。从他教语文开始,我一学会汉字就再也没有不及格过。就算所有的科目都不及格,他依然是侏儒中的正常个,格外健康。
下一位语文老师,姓吕。她是,在教我的老师中唯一的一位用书面形式用祝福的字眼鼓励我的老师,那时候我还有人祝福!她希望我去更深的学府深造。其实,她教的那一年,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细节。但是,她的那几句话,想起来甚至是我上这么些年学来最大的收获。她还让我当班长,我什么也没干,那是我唯一当过的。过了那一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教了。后来也碰见过。
想起来,高二有一个叫李红星的政治老师,那一年的课程是哲学。他讲的很搞笑,大家考得也挺好。他是我见过的颇为明智的老师,很聪明,据他自己说的更神。他说中考的时候成绩不好,没多少天了,就把书全弄一块猛看了几天就奇迹般的考上了。高考又是国家级贫困县降分降到他正好多一分,呵呵。他说高三那一年他和班里学习好的玩不到一块,学习差的也玩不到一块,常常自己一个人早上跑步。他们班一共没几个考上大学的,其中就有他,而且,那时候他只17。上了河大。
还有一位,叫郭德广,高四教我们历史,观点很具有颠覆性。听过很多没听过的东西。四十来岁,那样想起来就可笑。也是抽烟很多,很喜欢这位老师。但是他很抑郁,一直后悔报了个师范,没有去像他的同学那样当个官。讲课很有才,其艺术水平接不到话吧,只有听的份,有大师风范。
高二有个地理老师,他的出现决定了我大学的专业。他叫闫涛,他性格很开朗,我因此很喜欢这个人,觉得他有点像俺姥姥那村挨墙邻居那一家的人,一问根本不一姓。高三,我一看是他当班主任,顿时就乐了。还教地理。整个文科过程的地理主要是他教的。当然,我并不是说他格外器重我,因为我的总成绩还是差了点。但是,他最终没有让我们丧失信心。虽然第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是高考。而且,地理也成了我最喜欢的科目之一。想来想去,我当时还是最喜欢地理。
历史老师有几个好笑的,有一位叫黄哲,笑话说得天衣无缝,而且还给学生发挥的空间,我就是,有一次他讲到朱元璋,让画师画像,一连杀了好几个,画的都不好,照实画太丑,画美了不像,最后一个画师接受一位大臣的建议把朱元璋看好的汉武帝、唐太宗、赵匡胤三个人的特点结合起来,他说,那画师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试试看的心理,是我们那用烂了的一个有病的人去看病的词汇,顿时把我们笑的人仰马翻。他的课堂气氛一直很活跃,也很好接话把,他曾经讲到澳门,说那是个犯罪的避难所,香港杀个人,逃到澳门,大陆杀个人,澳门;我说,葡萄牙杀个人,也是澳门。总之配合的很贴切。那时候是很稀罕的(高三)。其实高中的历史老师一直都很好,史月婷老师教了我高一高二两年,讲课讲得很优秀,人很有气质。但最终,我还是觉得历史更易于自己去看。
数学从初三就不堪回首,高二有个数学老师叫徐碧,他教的时候才开始往上提,但是没有真正再好过。后来,越来越熟悉什么叫郁闷,因为数学问题老是得不到及时的解决。
好像是稀里糊涂的我上了大学,发现需要知道爸爸是怎么让我上大学的,钱是肯定没说的,可是心情,我还是需要理解的,理解之后,才知道他跟我想的根本不一样。现在半年半年不回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我想干脆去找他干活。一开始只是说说,后来真和同村的一路去了。我感觉,只有孤独的人才不会快乐,就是再穷,也是有开心的,原来快乐的人有很多。有一天我很累,写了一句不见秋风若干秋,没了下文,不知道怎么接了,乱接一起,和前一句根本不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写:雨霜甜润树红透。所谓幸福何处寄,但愿天下得其收。是啊,得到自己的收获,有时候却并不容易。我明白了那个看似功利的上学目的——致富,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女生也可以读出来个颜如玉,帅哥吗,其实很合理,合情合理,几乎合乎所有的正确的学说证明,连党中央,都是号召这个。
想起我的老师们,祝你们都快乐。其实祝你们的时候我很不快乐,(因为我不知道明天的路要怎么走)。
我重新有了一个梦想,想建一个图书馆,请他们可以自由出入。当然这只是一个梦想,我甚至已经不再负责它的实现,因为这个事很渺茫。
2010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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