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写作,虽然写的也不怎么样,但看到优美的文字心里就痒,就有了写作的冲动。
于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一遍一遍地改。改完之后,又认真地誊写在稿纸上,誊写的过程中又发现一些需要修改的地方,于是就又誊写一遍。
后来发现这样写作实在太要命,就放弃了。
参加工作后,给同事写过几次先进事迹报告,差点没把脑子写坏。同事只提供几个获奖证书,别的素材一无所有。我只能对着证书依葫芦画瓢,闭门造车。写完的材料还要禁得住单位领导和一帮好事之徒的挑剔。
最夸张的是有一次单位评选了两个优秀教师,两个人都来找我写材料,要在一个晚上拿出东西来。
写完到了后半夜,望着窗外的满天繁星,我也学着路遥,嘟囔了一句,“去他妈的写作!”
后来电脑普及了,不用在稿纸上抄来抄去了,单位要求开通博客讨论教改。这期间似乎还写了几篇比较满意的文章,但随着博客的衰落、平台的关闭,我也早已忘记自己写过什么东西了。
偶然能够想起来的是一篇这样的文章:《这是一节假课》。这其实是听了一节课后所发的牢骚,那节课堂上,学生配合老师来了个课堂表演,学生书桌里掏出的早已完成的练习充当当堂练习。那节课后,我写了上述文章,后来被龙岩某中学校长收入他出版的教育论著,还赠送了我几本。那个上表演课的老师,后来调入海南某著名中学,现在应该是专家了。教育界的专家有的是自封,有的有这样不光彩的过往,当然也有货真价实的。教育界长期以来被各种诟病,与这种专家密不可分。
话说远了,回到正题上。写作之苦,最苦的大约是路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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