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疲惫的身躯
艰难地走到破旧的广场
前面排队的人群已经消失
我只看见低空梦境飞过黑压压的小鸟
像在述说末日的到来
我留着短发
又很在意路人的眼光
似乎这些凝视
成为了某些标准
我被框在里面
远处我的目的地
是一幢住宿楼
已经有众多的人进入
在执行着指令
我被落下了
成了最后的那个
我来到楼下
看见许多家畜向入口处奔跑
习惯性的闪躲
害怕受伤
一位好心的阿姨制止了那些大动物
挽救了岌岌可危的我
一个小女孩出现了
光着身子却会说话
还戴着在这个年纪不该出现的耳钉
硕大的一款
把她的小耳朵都扯痛了
但她却高高兴兴和我说着什么
一切似乎既矛盾又有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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