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晚餐,只能一人食。因为距这晚餐的结束,还有较为宽裕的时间,可让我去做点其他事。于是便是瞎想的开始。
不知道怎么的(当然是知道怎么的,但不想于外人知),便想到了校园霸凌会对一个人一生的影响。想起了近日书中看到的一些观点,有些人是娘胎里的坏,骨子里的坏,于年龄无关。我就想起小学时曾有过的这样一个个例,那是在暑假的补习班里,上课铃响带来的熙熙攘攘,让一个个例拿着书背朝我的同班同学砸了下来,我向来是护短的,于是立马去回击。
后来自是被谈话,带着得理不饶人的孤傲,那个暑假我便从此赋闲于家。这事本来就是漫漫人生长中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情,本不该浓墨重彩地被记录。但是中学时又发生的一件事,一位相识与这位个例发生了舞刀事件,我虽然也在中学,却是从另一位牧羊人口中得知,让我不觉感叹这天生的魔力。。。
又是另外一件事。中学时的我,矮小不起眼,唯有脑子算是有一点灵活,由此引来了一位同学,每日在我背书的地点堵着我,我往左让,她也往左,我往右让,她也往右,没动手,也没动口,就是那么暗戳戳的较劲。然后我记得我嚎啕大哭,我想是被气的。后来我们同时出现在了老师的办公室,她受到了老师极为严厉的制止。围堵止于此。
多年后我们通过社交平台取得了联系,而那时候的她,已经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又是另外一件事,从小学升入中学,离开熟悉的老师和同学,投入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不适感是会把人吞噬掉的。所以当一位新同学主动向我示好时,我用了极大的诚意去回应。但是有一天她要退学了,中学时的友情,真的是纯真美好又矫情至极。我记得在宿舍里,我悲伤的和她靠在一起,讲着以后要怎么用书信保持往来。巨大的分离焦虑笼罩着我们俩,也可能只是笼罩着我一个人,我记得她分明说出她靠近我的原因,是因为和她从同一个小学来的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喜欢我(我不认为那是喜欢,那时候的我除了脑袋灵活一点自认为没有优点,况且旁人又不能打开我的脑袋去看上一看。顶多是欣赏或者误解)。但是她又喜欢那个男生。她问我会怪她吗,当时被分别情绪笼罩着只说不怪,还连连跟那个男生撇清关系。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我与那个男生统共都没说过几句话。
现在想来真佩服那个年龄段女生的敏感和多疑,难道是因为一次课间我的书掉过道里了,那个男生过来时顺便帮我捡起了书?那是书的桃花,不是我的,与其怀疑他对我有意思,还不如怀疑他对我的书有意思,来得更贴切些。
再说后来吧,后来她离了校,也托人带来了信给我,带信来的人,就是那个曾经堵我的女孩子,她们俩来自同一个小学。但是那个时候的我,脱离了分别时的悲伤的情绪,已然变得理智又淡漠了。所以终究没有了往来。她不知道的是,那时候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并且喜欢了好多年。她还不知道的是,从此之后,我与人的交往,已然有了审视。也是百分百的投入,但总是带着该有的隔离。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可能是想说,有些东西,跟年龄无关,是天生带来的吧。
或者是想说,有些小孩子的心理,其实发育速度超前,已经远远超出成年人对小孩子的认知。
再或者说,时隔多年,想找个出口,倾诉一下当时的委屈吧。
毕竟小孩子的委屈也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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