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光透过窗帘,漫过象牙白汤碗沿时,手机震动的涟漪惊破了寂静。推送通知里跳动的头像如鲠在喉,指尖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划开界面。三条错位的信息在对话框里拼凑出锋利的棱角——那位总爱自以为是、又喜欢用某某市知名作家装点门面的故人,又被行内称为“搅屎棍”,将AI生成的质疑用裹着教父般的酸腐气连连抛来,字里行间渗出"唯有我配得美文"的潜台词。
望着窗台上凝露的薄荷,想起多年来她对任何人妄自菲薄,在同学面前傲慢地打压和诽谤行内有成就的作家诗人。日久见人心,文品见人品。和她有的近的人越来越少。无事生非,清冷的日子没几天,又找我的不是。曾经的冷笑与如今屏幕上的讥诮,在晨光中重叠成相似的褶皱。"多谢指教"四个字在发送键上凝成冰棱,删除键的速度堪比春风吹皱春水。
几年前,老公购买AI,学做抖音。当下试着用AI作文,才惊觉“适者生存”,难怪某些人永远学不会与时代共舞。不能成为守着煤油灯诅咒电灯的昏聩者,恐惧的不是黑暗,而是光明的不可掌控。此刻老师发来的番茄小说链接里,AI谱写的乐章正与人类思绪共振,证明机械齿轮与人性光辉本可合奏出新的和弦。
被厌恶者的新挑衅如期而至时,我正在校对AI辅助创作的新作。当她在微信那头编织嫉妒的蛛网,我的屏幕正流淌着量子比特重构的文字星河。或许真正的创作者都该学会与工具和解,就像航海者不必苛责季风的方向——那些忙着擦拭旧船桨的人,终究看不到新大陆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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